散煤治理仍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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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受关注的《2018-2019年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秋冬季大气污染综合治理行动计划》(以下简称《行动计划》)于9月底发布。《行动计划》要求，清洁供暖、轨道交通和企业升级应是重点，秋冬季空气污染综合治理应进一步推进。

松散煤的处理是煤炭清洁利用的重点和难点。随着工作的进展，它面临的困难和挑战越来越多。目前，松散煤体处理在中国的效果如何，在继续推广的过程中会存在哪些挑战，如何使不同的能源在推广清洁供热工作中发挥各自的作用？本期特刊为读者出版相关报道。

在北方地区推广清洁供暖仍然是改善大气环境质量的一项重要措施

对于山西中煤集团晋城火电生产技术部经理陆和河北省邯郸市丛台区南绿谷乡四柳固村村民来说，2017年由于工作的关系，前者的经营与后者的生活轨迹变化交织在一起。

2017年，鲁所在的晋城热电厂投入2.3亿元用于燃煤机组环保设施改造，实现了脱硫、脱硝、除尘设施超低排放。

住在山区的李玉峰过去常常为冬天提前准备足够的煤，天气冷的时候必须建一个小煤炉。在2017年的冬天，他只需要打开煤气炉的按钮，一天的供暖问题就会解决。

两人的人生轨迹交织的点，恰逢《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以下简称《大气十条》)的最后一年，松散的煤炭控制行动在重点地区强势落地，中国北方农村地区的清洁供暖开始解决问题。

根据《中国散煤处理报告》(2018)(以下简称“报告”)的数据，京津冀及周边地区每年消耗约5000-6000万吨散煤。其中，污染物排放比例最大的是工业，其次是民用供暖。

据了解，2017年，北京煤改电用户总数超过100万，京津冀及周边地区394万户完成了“2+26”的“双替代”，减少散煤1000多万吨。煤炭消耗占一次性能源消耗的比重从上年的62%下降到60.4%左右。

大量散煤减少的结果是，2017年北方冬季的蓝天白云天数更多，数据为2017年10月至12月。在“2+26”城市中，pm2.5平均浓度较低的前三位城市依次是北京、廊坊和天津，这三个城市是煤炭禁采区的主要建设区域。

行动计划指出，从2018年1月至8月，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的环境空气体质量呈现出稳定和积极的趋势，但结果并不稳定，尤其是秋冬季的大气环境形势依然严峻。预计2018年冬季的气象条件将普遍偏离前一年。因此，/きだ调整能源结构的首要措施仍然是集中和大力推进散煤处理。

对此，中国工程院院士杜祥万表示:“在中国的电力和能源转型过程中，煤炭非常重要，每个人都有权获得清洁能源。”有必要加快替换燃烧过程中效率最低且最容易污染的松散煤。”

国家大气污染防治联合中心副主任柴法河也表示，行动计划提出，从2018年10月1日至2019年3月31日，京津冀及周边地区的细颗粒物平均浓度将同比下降约3%，在北方地区推广清洁供暖仍是改善大气环境质量的关键。

魏奋平原已成为松散煤体处理的新战场

“该平原仅次于京津冀地区，是中国pm2.5第二高的地区，也是so2浓度最高的地区。”生态环境部相关负责人指出。

今年7月发布了“打赢蓝天防御战三年行动计划”(以下简称“三年行动计划”)，中央珠三角重点区域退出，魏奋平原进入。这片土地总面积67000平方公里，是中国第四大平原，地处产煤区，产业结构严重依赖煤炭，煤炭自燃问题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2017年1月4日凌晨，山西省临汾市某监测点二氧化硫浓度达到1303 μ g/m3，10天内又突破数千。

《报告》指出，汾河流域户均散煤量高于同纬度的京津冀地区，山西户均散煤量为4~5吨，煤质较差，含硫量略高于1.5%。这是2017年1月临汾“酸雾”事件的污染源之一。

与此同时，2017年，魏奋平原pm2.5排在后20位的城市数量从2015年的0个增加到6个，全年so2浓度超标的三个城市都位于这里。

因此，《行动计划》要求各地在2020年采暖期之前，基本完成冬季生活取暖用散煤置换任务。在魏奋土地上，以松散煤体处理为突破口，逐步开展各项工作势在必行。

自然资源保护协会能源、环境和气候变化高级顾问杨富强告诉记者，目前魏奋平原的煤炭消费结构与京津冀相似，京津冀区域联防联控等良好实践经验可以在魏奋平原推广实施。此外，魏奋平原已纳入京津冀及周边地区大气污染防治领导小组的全面领导，该领导小组由国务院副总理韩正担任组长，这表明国家层面对魏奋平原的重视。

“Xi在减少散煤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但由于污染物的流动性，pm2.5的浓度并没有降低。Xi作为省会城市，可以在魏奋平原的散煤治理中发挥主导作用，帮助周边地区承担更多的减排责任。国家也要在资金投入和科技实力上适当倾斜。”杨富强说。

同时，他认为在探索京津冀地区空气污染控制路径时，空城市空气污染物的主要目标是从pm2.5向nox过渡。“这为平原城市群提供了很好的参考，可以在初步的总体规划中对两种污染物进行联合管理。”杨富强说。

“因地制宜”有更多的含义

去年，李玉峰有一个冬天，不用半夜起来给煤炉上菜，但问题接踵而至:刮风的日子里，虽然自家的门窗都关着，却总觉得到处漏风，这让原本温暖的房子需要更多的燃气来维持供暖温度。

在“三年行动计划”中，第12条“提高能效”在总共39项措施中并不引人注目，但它已成为专家口中的一个高频词。

这一举措要求重点推进北方采暖地区有改造价值的城市住宅区节能改造，鼓励农村住宅节能改造。

巧合的是，《行动计划》还提到，应同时推进建筑节能改造，以提高能效。

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环境学院院长何克斌以供暖过渡带的济宁和徐州为例。这两个地方没有集中供暖，冬天居民需要大约十天来取暖。然而，翻新门窗和提高建筑能效标准的成本相当于烧煤的成本。

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建筑节能研究中心主任蒋易认为，在能源结构调整中，节能应该放在首位，而供暖最重要的是提高住宅的保温性能。提高能效，减少散热。

因地制宜是松散煤体处理的基础。2017年部分地区供暖季出现“燃气短缺”后，这四个词也有了更多的含义。

《行动计划》在原来的“电就是电，气就是气”的基础上增加了“煤就是煤，热就是热”。然而，如何让群众在冬天保持温暖，考验着地方政府的智慧和灵活性。

蒋易说:“不要局限于煤、电和天然气。适当使用稻草和木柴也很重要。因为木柴和稻草是在地下生产的，所以它们在造粒后由燃烧器燃烧，这类似于燃烧天然气的排放。其次，任何高于20摄氏度的热量都可以用作热源。目前，我国工业余热直接排放，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就地理位置而言，许多地区的工业热点和供热区都不远。”

在北京长大的农业和农村事务部农业生态与资源保护站首席专家李敬明结合自己的经验说，城市供热的能源变化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从小学烧煤球到中学液化石油气再到大学天然气。

他建议，对于农村地区的清洁供暖，我们不仅要适应当地的条件，而且要适应时代和人民。为了在相应的阶段设定相应的目标，应该针对不同的群体制定不同的政策，特别是在清洁能源替代过程中。

为此，《行动计划》规定，“如果不实施气源供电，将不会拆除原有的供热设施。”这使得即将到来的冬天更加温暖。(记者王梓霏)

编者:耿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