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商品战争：这个世界的真实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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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9月2日，日本东京湾，阳光明媚的空万里。新任日本外务大臣重光葵和参谋长梅津美治郎在日本东京密苏里号的甲板上签署了投降文件。

这一幕让驻日盟军最高指挥官麦克阿瑟激动得无法控制自己，他在船长室的诊所里剧烈呕吐。

那时，一个名叫马克·里奇的小男孩几年前才从比利时逃到美国。他刚满11岁，经过五年的混乱，正如他所料，和平来到了世界之门。

然而，转眼间，风向急转。1947年3月12日，冷战正式开始。美国对苏联实行全面禁运，切断了苏联与世界经济的联系。

世界刚刚建立了一套新的规则。转眼间，另一场洗牌即将到来。逃离战争的人总是对大国之间的关系很敏感。这个小男孩终于意识到他无法逃避战争。战争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几年后，马克·里奇在菲利普兄弟公司(后来的法布罗公司)工作。凭借他对世界形势的洞察力，他从各种规则中获利。他和他的伙伴平卡斯·格林一起开创了“对抗贸易”的模式，成为世界“石油之王”。

不择手段从动荡的国家获得贸易权利是马克·里奇繁荣的秘密。

赫特曾在菲利普兄弟公司(Philip Brothers)与里奇共事过，他回忆道:“里奇是公司里记性最好的人，是个天生的赌徒，一生中绝不会轻易失败。”他的每一次冒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真是个赌徒，而且总是赢。

20世纪60年代末，世界范围内掀起了石油国有化的浪潮，阿拉伯国家对美国、英国、西德等国实施了禁运。有一段时间，西方世界被焦虑和恐惧所感染。菲利普兄弟发现石油生意困难重重，于是决定将重点转移到金属交易上。

但在马克·里奇看来，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而这种“禁运”在《难以满足》中已经持续了几千年。

1969年，大胆的里奇秘密建造了一条伊朗和以色列之间的原油运输管道，并将中东的原油出口到全世界。菲利普兄弟公司因此成为一个重要的国际原油供应商。

马克·里奇不仅是一个做生意的赌徒，他最大的特点是对世界政治趋势的把握，而且他非常善于从国与国之间针锋相对的鸿沟中寻找资金的藏身之处。

1981年，伊朗将美国大使馆工作人员扣为人质，美国禁止公民与伊朗进行经济和贸易往来。这时，马克·里奇把他的赌徒特征发挥到了极致，他离开了菲利普兄弟公司，自己创办了马克·里奇公司。

他用武器、日用品和其他商品直接从伊朗换取石油，然后将它们转移到大宗现货市场获利。这种经营方式对石油市场的影响体现在价格上；它还通过价格直接影响数百万普通人的生活。

马克·里奇总是藐视规则。在非洲，他甚至直接给了尼日利亚交通部长100万美元，认为这只是“能够做生意，就像其他人愿意以同样的价格做生意一样。”

同时，他还向以色列提供了大量资金以“做一些伟大的事业”，并在伊朗为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安排了一个间谍据点。

如果马克·里奇的伟大就此止步，他也不会成为“石油之王”。在冷战的高峰期，美苏之间的气氛很紧张，全世界都担心他们随时可能发动战争。

这时，马克·里奇完全无视美国对苏联的封锁。

当时，勃列日涅夫试图依靠石油资源建设“发达的社会主义”。里奇的公司看到了商机，成为国际商品市场上苏联石油和其他资源产品的主要卖家。

铁幕另一边的苏联成了马克·里奇最大的客户。

当马克·里奇被美国政府通缉时，苏联甚至在自己的报纸上公开支持马克·里奇。

1983年8月15日，《苏联新闻》发表了标题文章《公开讹诈》。文章写道:“对里奇先生的指控是公开的敲诈行为，企图通过经济制裁来威胁和干涉欧洲国家的国际事务。”

马克·里奇用来对付世界强国的真正牌是商品。

商品是国际经济活动中重要的基础商品，具有同质性、可交易性，被广泛用作工业基础原料，包括能源商品、基础原料和农副产品。

商品贸易也是国际经济竞争的重要战场。正是凭借石油商品公司，美国在战场上牢牢掌握了主动权。

20世纪70年代，埃克森、雪佛龙、海湾石油、美孚、德士古、英国石油和壳牌“七姐妹”控制了全球近三分之一的油气产量和三分之一以上的油气储量。“七姐妹”已经成为西方石油工业的代名词。

这些跨国公司利用垄断力量来决定油价，他们通过降低产油国的价格来获取巨额利润。

在“七姐妹”中，除了英国石油公司和壳牌公司，其他五家都是美国公司。

美国通过军队统治世界，通过商品控制世界。

对于绝大多数市场参与者来说，这些寡头垄断的公司让人们尊敬和恐惧。在危险的国际经济斗争中，他们是真正掌握致命武器的隐形杀手。夺取生命，杀戮，无情。

例如，目前国际大宗商品寡头包括adm、Bunge、Cargill和Louis Dreyfus，他们是“四大国际谷物交易商”(abcd)，控制着全球80%的谷物贸易。此外，还有主要从事能源的巨型鳄鱼，如墨丘利(Mercuria)和维托(Vito)，还有托克(Tok)和嘉能可(Glencore)等巨型鳄鱼，它们在基本金属领域称之为风雨。

这些商品寡头以他们的垄断资源为先锋，收获了整个世界。

因此，美国政府将会对马克·里奇的不服从公开表示不满。

1983年，马克·里奇被美国政府指控与“国家敌人”伊朗进行石油交易，并犯有欺诈、邮件和电信欺诈、逃税和欺骗美国政府的罪行。

1980年至1981年间，里奇将从老德克萨斯油田提取的原油重新标记为新油，从而将价格提高了四倍。他赚了1.05亿美元，然后把钱运到国外，逃避了4800万美元的税款。这还不是全部。

根据这些指控，美国政府可以判处他325年监禁。一年后，他的公司认罪并被罚款，而马克·里奇已经逃到瑞士，被美国通缉17年。

直到2001年1月，克林顿离任前签署的最后一份文件是对包括马克·里奇在内的140人的大赦令。

在商品的河流和湖泊中，没有规则是最大的规则。

2

1987年是一个充满变化的时代。

深圳与香港被一条细线隔开，刚刚被圈为特区。这座城市的雏形还没有出现，未来的市中心还会不时有牛群踱步。

此时，香港在南方，是经济起飞的时候；后来，它成为“亚洲四小龙”中的第一个。

今年，英国Elivin在香港成立了来宝集团，从亚洲钢铁贸易开始，经营能源、电力、天然气、金属和碳钢等大宗商品。他于1969年来到亚洲，最初在东京的一家美国金属制造公司工作，并于1987年创立了来宝公司，在亚洲工作了近30年。

在长达十年的大宗商品牛市中，来宝集团在中国经济飞速发展的帮助下疯狂奔跑。2008年，来宝集团在世界500强榜单上赢得一席之地，排名第349位。

当来宝集团飞速发展的时候，马克里奇的另一家公司正在经历转型。

1992年，马克·里奇试图用超过10亿美元的巨款控制锌市场，但他输了，为此损失了1.72亿美元。公司濒临破产，但在绝望中，他逐渐将公司51%的股份出售给其他合伙人。

后来，马克·里奇的公司更名为嘉能可，而“石油之王”也完全退出了。

命运的划分从这里开始。里基离开后，公司前交易员克劳德·多芬(claude dauphin)和埃里克·德·特克海姆(eric de turckheim)也离开了公司，开始创业，创立了托克(Trafigura)，后来成为全球大宗商品寡头之一。

今年，一个叫张进和马的年轻人正准备从深圳大学毕业。

在大学的这几年里，马很担心创业的资金问题；金融专业的张进亲身经历了上证综指从100点左右涨到1000点以上的过程，也经历了SDB飙升1000多倍的传奇，赚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后来，马在深圳创立了腾讯，张进在广州创立了雪松控股的前身君华集团。当时，张进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他会在中年时与马克·里奇竞争。

在进入世界舞台之前，以嘉能可为代表的国际大宗商品寡头必须经历世界的变化。

2004年，在马克·里奇签署股份出售协议十年后，嘉能可成为世界大宗商品巨头。同年，另一家大宗商品公司Mercuria在瑞士成立。截至2014年，其收入已超过1000亿美元。此时，骏华集团仍在潜伏。

在世纪之交，一切都在改变。随着中国在2001年加入世贸组织，首次进入世界贸易海洋的中国，被大宗商品巨头弄得遍体鳞伤。

2003年8月，美国农业部以天气影响为由，将大豆库存数据调整至20多年来的低点，导致cbot大豆价格从2003年8月的低点约540美分上涨至2004年4月初的约1060美分，创下近30年来的新高。

这一涨幅相当于中国的价格从每吨2300元人民币上涨至4400元人民币，几乎翻了一番。因此，中国国内经济受到了全方位的冲击。

在大豆及其下游产品的推动下，国内油脂市场也全面上涨，从菜籽油和花生油到棉籽油和棕榈油，所有价格都大幅上涨。豆粕、菜粕和其他饲料原料的上涨也推高了活鸡、活鸭、活蛋、猪肉和其他畜禽产品的价格。中国甚至有通货膨胀的迹象。人们只知道他们在桌子上花了更多的钱，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

2004年初，国内官员和行业领袖匆忙组织了一个庞大的采购团队前往美国，“抢购”了800多万吨大豆，相当于每吨4300元的高价。

中国粮油仓储公司原副总经理王曾经说过，几乎每次订货周期到来，美国都会出现舆论危机。如果北美的大豆产量创下历史新低，那么大豆价格将被炒掉。经过猜测，需求方包括中国将会下单。

他们没想到的是，涨价是一个阴谋。

在中国订购了价格并订购了800万吨之后，cbot价格立即下跌了近50%！

国内大豆加工已经从原来的利润变成了整个行业的亏损。据保守估计，此次收购将给中国粉碎行业造成至少150亿英镑的损失。然而，美国大宗商品公司通过涨跌获得巨额利润，因为它们拥有定价权。

经过这场战斗，国内大豆加工相关企业被严重削弱。到2008年，中国实际大豆加工能力的85%被外资控制。

当时，一些业内人士分析说，“abcd”国际四大粮食贸易商控制着中国的大豆定价权，事实上，他们并不只是在做一个巨大的全球战略布局，而中国只是这个布局的一部分。

根据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的说法，谁控制了食物，谁就控制了人类。

如果中国的粮食受到控制，这意味着什么？

加入世贸组织不到两年，张进就开始涉足大宗商品供应链，并加入了嘉能可(Glencore)和托克(Tok)等残酷扼杀者的阵营。

历史就像长江的水。到2018年，曾经一度出名的来宝集团已经亏损多年，陷入了全年35亿美元的债转股计划。

同样在2018年，张进创办的雪松控股公司首次跻身世界500强。当时，雪松控股还打算收购来宝集团。

曾经由国际巨头主宰的商品世界正在被撕裂，旧秩序正在崩溃，新秩序正在建立。

3

嘉能可曾直面中国的大宗商品行业。

2017年，兖州煤业拟以24.5亿美元收购力拓矿业集团澳大利亚子公司联合煤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联合煤业)100%的股权。

最初，两党在谈判桌上投票赞成意合。那年6月，当所有法律程序即将完全完成时，嘉能可突然中途爆发，用枪捅了一刀。

嘉能可一针见血:2017年6月9日，它直接通过官方网站发出了25.5亿美元的收购要约，仅比兖州煤业的24.5亿美元高出1亿美元。

这一轮报价是嘉能可精心选择的时间点。

2017年6月9日，是山东省第十届委员会第十六次全体会议，接下来的一周是山东省第十一届代表大会。兖矿集团是山东省的一家国有企业，增资1亿美元，必须报SASAC和省政府批准。

嘉能可选择这个机会押注兖州煤业无法在有限时间内获得提价授权，因为国有企业审批链较长，而且缺乏一线项目人员的授权。

面对商品寡头的攻击，兖州煤业选择了后者。

6月20日，兖州煤业反击，立即将原来的分期付款改为一次性付款24.5亿美元。之后，双方来来去去。嘉能可不断提高报价至25.5亿美元和26.75亿美元，延煤公司赢得26.9亿美元。

“黑暗战争”结束后，兖州煤业最终未能摆脱嘉能可，尽管它以超过2亿美元的代价“惨败”。

一个月后，双方在澳大利亚成立了一家合资企业，从竞争对手变成了合作伙伴。兖州煤业已耗尽其资产进行收购。如果不与嘉能可合作，兖州煤业将需要34亿美元的融资规模。

当时，中国已经连续七年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大宗商品进口国和消费国。

相比之下，中国企业由于缺乏市场议价能力而处于弱势地位，利润极其微薄，处于价值链的底部。

2010年，中国从海外进口了6.18亿吨铁矿石。由于谈判中的不利地位，平均每吨价格上涨了4.851美元，比前几年增加了300多亿美元，相当于人民币1980亿元。

相比之下，中国大中型钢厂的利润只有897亿元，而铁矿石价格上涨的成本是利润的两倍多。“中国买什么，什么贵；中国卖的东西很便宜”，这意味着中国在世界商品链中的地位。

钢的应用范围从民用到军用，从螺钉到飞机，甚至军用武器。换句话说，商品不仅是经济利益，也是国家安全的高度。

谁掌握了商品价格话语权，谁就掌握了整个产业链的利润分配:

石油价格在美国纽约和英国伦敦，农产品在芝加哥，铜在伦敦，橡胶在东京，铁矿石价格转移到新加坡...

所有的兴奋都属于别人，在中国什么都没有。

英国《金融时报》曾这样描述:“大宗商品交易行业仍是一个黑洞。”

是被黑洞吞噬，还是控制黑洞。中国之前别无选择。

4

打破规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1898年，康有为在北京发起了一场短暂的政治改革。没有人知道如果改革成功，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尽管很难，但总有人需要去做。

今年，一个名叫亨利·卢斯的婴儿在中国山东省蓬莱县出生。57年后，由他创办的《财富》杂志根据前一年的收入给美国的大企业开了一份名单。1957年，第一个全球500强名单诞生了。

中国企业将此列为发展目标之一。

正如一位美国参议员所说，“如果《财富》杂志没有公布500强榜单，那么我们需要其他人来创造这样一个榜单。”它提供的信息对国家利益至关重要。”

美国是这样，中国和世界也是这样。这份清单背后实际上是地区乃至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

1997年2月，因未能向老板要求加薪而愤怒辞职的许家印在广州创办了恒大。29年后，恒大首次跻身世界500强，排名第496位。在30周年之际，许家印离开广州，将总部迁至深圳。今年，在广州的全球500强企业中，民营企业的数量减少了。

2018年，张进的雪松控股公司成为世界500强名单上的一匹黑马。取代了恒大，填补了广州民营企业在这份榜单上的空空白。

与恒大不同，雪松控股选择的是一条更加艰难的大宗商品产业链。

在世界500强中，中国房地产企业在同行业中立于不败之地。在大宗商品领域，有像嘉能可这样的隐形杀手。

事实上，嘉能可不仅是雪松控股的路障，也是恒大脖子上的黑手之一。

2017年，许家印在贾跃亭砍价，迅速分手后，得到了广州南沙工厂的地块。但如果许家印想造一辆车，没有嘉能可可能是不可能的。

作为一种新能源汽车，动力电池是不可或缺的，而动力电池的重要原材料之一钴，其生产能力的30%属于嘉能可。

中国本身是一个极度缺乏钴的国家。很久以前，钴被列为中国严重短缺的九大矿产之一。探明储量只有8万吨，仅占全球储量的1%。

超过95%的对外国的依赖决定了中国的钴进口一直受到像嘉能可这样的矿业巨头的限制。2018年11月，嘉能可暂停向中国出口钴，等待钴价格飙升。

谁能拯救徐家印的新能源汽车？显然，它不会是另一个房地产开发商。

为了打破这一游戏，中国需要在世界大宗商品行业拥有自己的声音。

在2019年全球500强商品公司中，除雪松控股外，还有厦门建发、厦门国茂和厦门翔宇集团。

其中，厦门国际贸易、厦门建发和翔宇集团的供应链业务与“一带一路”上的商品贸易密切相关。雪松控股以供应链服务为基础，延伸到大宗商品的上游，拓展化工行业，进入国际化工供应链市场，并在产业链中深度发挥实力。

2018年，雪松控股的上市公司齐祥孙腾达公司收购了integra Holdings持有的granit Capital SA 51%的股权，在国际化工产业链上又迈进了一步。

目前，雪松控股的大宗商品供应链集团是中国最大的大宗商品企业之一，从铜、铁、煤等上游矿产资源到大宗商品子产品的生产，最后到产品分销。与此同时，雪松已经布局了供应链资产，如物流、仓储和码头，并开辟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从产业链上控制商品交易。

2019年2月发布的《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多次提到加快供应链产业发展。因为中国有80%的供应链企业，所以有300多个具有自己特色的产业集群。

雪松控股董事长张进表示:“目前，中国发展现代供应链产业的最佳地区是我们脚下的粤港澳大湾区。”

在全球范围内，嘉能可在全球拥有100多个矿山和其他上游资源，是能源和资源行业不可避免的一座大山。几乎所有资源丰富的矿山都插有国旗。

2019年5月，世界矿业领袖对话在梵蒂冈举行。教皇方济各(pope francis)和40多位世界矿业公司的领导人，如澳大利亚福图斯克金属集团(Fortusk Metals Group)董事长安德鲁弗里斯特(Andrew frist)、英美资源集团(Anglo American Resources Group)首席执行官马克库蒂芙尼(Mark Kutiffany)和国际矿业与金属协会(International Mining and Metals Association)首席执行官汤姆巴特勒(tom butler)，张进的《中国的面孔》似乎与众不同。

这是雪松控股作为第一家被邀请参加会议的中国公司，也是亚洲矿业公司首次出现在会议大厅。张进在这里有足够的信心:

雪松控股公司2018年的收入达到406亿美元，在今年的世界500强中排名第301位，超过了路易·德雷福斯、力拓和其他老牌大宗商品企业。

在剑和剑的阴影中，英雄出现了。

嘉能可和雪松都处在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旧的传奇正在终结，新的传奇正在被讲述。

谁将成为商品传奇舞台的下一个主角？

《嘉能可帝国路在马克里奇》国际金融新闻

“马克·里奇:名声在外的“石油之王”《中国证券报》陈廷玉

商品经济战争:现状、趋势及中国的对策。刘青青林左鸣

“商品与国际经济竞争”何涛

全球商品寡头垄断解密的新金融部落

从“中国制造”到“商品”和“企业研究报告”都低于2010年的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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